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
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
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过了许久,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,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,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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