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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