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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