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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