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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