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的指令,队友们给予的安静,出现在血腥的耳机里,只有敌方脚步声,这也是血腥判断每一个敌人位置的最大依仗。
她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好,尤其是那些打开了的小盒子,分门别类一一归类重新放好。
你,你要干嘛?陈稳乖乖把东西递给她,后提议道,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?
等陈稳出来,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沉睡图——整个室内的灯都关了,只留床头一盏氤氲的暖黄色。女生黑色的长发散开,凌乱地铺在浅色的枕头上,她双眼紧闭,睫毛温顺地垂下来。
脑子里犹豫了一秒,血腥想着要不要放弃搜索去两厂跟队友汇合,等听到车辆停下没再前进的声音时,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这么骚的吗?血腥跟玛丽苏又一队?!已经有人提出质疑。
我这有一队人。血腥呼吸很轻,只说了这六个字。
血腥一如既往地半睡不醒,没有发表任何看法。
想什么呢。陈稳也有些无奈,又说,比起那个,我更惊讶的是,你关于这个游戏的理解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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