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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