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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