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
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说到这里,她忽然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世上还有一种女孩,被人欺侮了之后,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,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,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,讨厌,找事情——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电话那头一顿,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:我不是说过,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?你为什么不拦着她?
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
电话很快接通,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,什么事?
即便有朝一日,这件事被重新翻出来,她也可以自己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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