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,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车子出了城,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,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,可是这样的景致,让她莫名感到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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