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