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霍靳西仍旧冷淡,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,道:难得,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。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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