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
千星收回视线,淡淡道:他可能只是忙,没时间跟阿姨联系而已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世上还有一种女孩,被人欺侮了之后,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,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,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,讨厌,找事情——
慕浅也不拦她,任由她走出去,自己在走廊里晃悠。
可是这天晚上,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,她离开学校的时候,人潮已经散去。
千星不由得顿住脚步,艰难回转头来时,听到慕浅对电话里的人说:阮阿姨,她在这儿呢,你跟她说吧。
千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,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,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一间似曾相识的卧室。
有没有关系都好,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。霍靳西说。
电梯开启,千星当先走进去,慕浅和霍靳西随后才进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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