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,可是电话打过去,该如何开口?
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,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真的?庄依波看着他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?
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,可是少了,万一是好事呢?
厨房这种地方,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,更遑论这样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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