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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