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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