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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