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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