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
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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