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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