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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