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,呼吸辗转之间,隔着衣料,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。
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,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。
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
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
对哦,要是请家长,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怎么办?陶可蔓脑子一转,试探着说,要不然,你到时候就死不承认,你根本没跟迟砚谈恋爱。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但你刚刚也说了,你不愿意撒谎,那不管过程如何,结果只有一个,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,注定瞒不住。
那你要怎么做啊?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。
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,轻轻往下拉,嘴唇覆上去,主动吻了他一次。
顶着一张娃娃脸,唬人唬不住,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,连正眼也没抬一下: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,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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