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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