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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