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慕浅松了口气,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,一面低声抚慰她:没事了,他不会再伤害你了,有我们在,他不敢再伤害你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,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,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,这样,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,他也逃脱不了罪责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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