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霍靳西仍旧冷淡,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,道:难得,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,任由她叫得再大声,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。
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,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。
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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