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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