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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