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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