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好朋友?慕浅瞥了他一眼,不止这么简单吧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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