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声脆响,肖战原本拿在手中的书,此时挂在袁江脑袋上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还让教官去吃屎,她自个儿怎么不去吃一吃试试?
我再问教官一句,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,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,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,让我们和你打,是不是在以强欺弱。
刚好这时寝室门被推开,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传来,一听就是肖雪她们。
寝室里其他人想笑不敢笑,只能憋着,都快憋出内伤了。
刚开始没吃东西,她感觉自己虽然饿,但是没那么饿,觉得还能坚持坚持。
看她吃的欢乐,肖战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吃醋,甚至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。
她此时后悔的无语伦比,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一句谁帮她梳一下头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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