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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