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车子出了城,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,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,可是这样的景致,让她莫名感到不安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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