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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