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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