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霍靳西没有再看慕浅和苏牧白,径直步出了电梯。
很快慕浅换了身衣服,顺手扎起长发,转头看她,走吧。
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,终于缓缓伸出手来,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,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,不由得又问道:后来呢?
而霍靳西早已如入无人之境,走进了她的公寓。
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,不对,不对,你明明不恨我,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
看着慕浅出门,岑栩栩才冲霍靳西耸了耸肩,道:你看见啦,她就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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