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,到了医院后,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、签到、填写预诊信息,随后才回到休息区,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。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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