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瞥了一眼不远处跟人交谈的霍靳西,收回视线又道:那咱们出去透透气?
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四目相对,霍靳西平静地看他一眼,淡淡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,随即便准备从他身边径直走过。
话音落,电梯叮地一声,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霍靳西对上她的视线,目光依旧深邃沉静,不见波澜。
霍靳西缓缓开口:这就是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?
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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