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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