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
鹿然一时有些犹豫,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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