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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