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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