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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