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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