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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