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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