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何琴带医生过来时,她躲在房间里,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,但怕她气到,就没打。她没有说,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,应该也不会说。
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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