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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