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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