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,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。
申望津居高临下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
说完,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庄依波,道:我很久没见过你这样的状态了真好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……